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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说修行”网上佛学院 第七十三则 藏头白 海头黑（公案录自《碧岩录》） 湛然
【僧问马大师：“离四句绝百非，请师直指某甲西来意。”马师云：“我今日劳倦，不能为汝说，问取智藏去。”】 僧问马大师（马祖）：“离四句绝百非，请师父为我（某甲）直指达摩祖师西来意。”马大师说：“我今日劳倦，不能为你说，你去问智藏。” 〔四句〕即：有，无，亦有亦无，非有非无。这是禅宗等为了泯除有、无对待等迷执邪见，而说明真空无所有不可得之理时的常用语。〔百非〕百者，概称其数之多；非者，指非有、非无等种种否定。谓一切字语皆非实在，意在拂除众生之迷执，令悟入诸法实相、不可得之理。〔离四句，绝百非〕是说离绝一切思惟言说。〔西来意〕达摩祖师西来意，即禅宗要旨。 【僧问智藏，藏云：“何不问和尚？”僧云：“和尚教来问。”藏云：“我今日头痛，不能为汝说，问取海兄去。”】 僧问智藏（虔州西堂智藏禅师），智藏说：“为何不问和尚（马大师）？”僧说：“和尚教我来问你。”智藏说：“我今日头痛，不能为你说，你去问海师兄。” 【僧问海兄，海云：“我到这里却不会。”】 僧问海师兄（洪州百丈山怀海禅师），海说：“这个问题，我也不会。” 【僧举似马大师，马师云：“藏头白，海头黑。”】 僧又回去将这些情况禀报马大师，马大师说：“藏头白，海头黑。”（智藏是白帽强盗，怀海是黑帽强盗。）
“藏头白，海头黑”：所谓头白、头黑，是指白帽与黑帽，这是典故。传说有二盗，一戴白帽，一戴黑帽。黑帽强盗施用诡计夺去白帽强盗抢得之物，故黑帽强盗较白帽强盗更显无情而透彻。此则公案中，僧所问之“祖师西来意（禅宗要旨）”，乃离四句绝百非，非是思惟所能到、言语所能表达，哪里可以言教之？故马祖推诿不答。西堂智藏亦推说头痛，意下似谓若非生病，可能告之答案。相形之下，百丈以“我到这里却不会（这个问题，我也不会）”断然拒绝回答，尤显干脆，故马祖谓：“藏头白，海头黑。”即谓百丈较西堂更为无情、透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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