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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说修行”网上佛学院 第十八则 无缝塔（公案录自《碧岩录》） 湛然
【肃宗皇帝，问忠国师：“百年后所须何物？”国师云：“与老僧作个无缝塔。”帝曰：“请师塔样。”国师良久，云：“会么？”帝云：“不会。”国师云：“吾有付法弟子耽源，却谙此事，请诏问之。”】 （忠国师化缘终，将入涅槃，乃辞肃宗。）唐肃宗问忠国师（南阳慧忠国师）：“您过世后所须何物？”忠国师说：“与我作个无缝塔。”唐肃宗说：“请国师画出塔的式样。”忠国师默然良久（慧忠国师无语许久，这是要唐肃宗领悟：此无缝塔是喻指浑然一体之诸法实相），说：“会么（领悟了吗）？”唐肃宗说：“不会。”忠国师说：“我有传法弟子耽源，深悉此事，请下诏问他。” 〔无缝塔〕凡是用木或石构建而成之塔，皆有缝棱级层，这是有缝塔。若地上立一圆石作塔（见下图），则无缝棱级层，称为无缝塔，即世所谓卵塔（因无缝塔之形如鸟卵，故云卵塔 ）。〔谙（ān）〕熟悉，精通。〔诸法实相〕一切法（诸法）的实际情形。这个实际情形就是：毕竟空，无所有。《佛藏经》云：“何等名为诸法实相？所谓诸法毕竟空，无所有。”《大般涅槃经》云：“一切诸法皆如幻相，如来在中以方便力，无所染著。”《法华经》云：“菩萨摩诃萨观一切法空如实相，不颠倒、不动、不退、不转。”《大智度论》云：“除诸法实相，余残一切法，悉名为魔。”又云：“三世诸佛皆以诸法实相为师。”又云：“诸菩萨从初发心求一切种智，于其中间知诸法实相慧，是般若波罗蜜。”（详见《诸法实相》） 【国师迁化后，帝诏耽源，问：“此意如何？”源云：“湘之南，潭之北，中有黄金充一国。无影树下合同船，琉璃殿上无知识。”】 忠国师过世后，唐肃宗下诏问耽源：“慧忠国师所说无缝塔和默然良久作为回答是什么意思？”耽源说：“湘之南，潭之北，中有黄金充一国。无影树下合同船，琉璃殿上无知识。” 耽源所说之偈，是悟入诸法实相之境界，这就是慧忠国师临终前对唐肃宗的点化。 “湘之南，潭之北”：湘、潭喻有无二边。 “中有黄金充一国”：喻森罗万象充斥其间。 “无影树下合同船”：喻悟入诸法实相，泯去一切差别。 〔无影树〕喻指绝对境界之诸法实相。〔合同船〕亦称“乘合船”，即无身分差别而同乘一船。藉以譬喻无凡圣、贵贱、好坏等差别见解之境界。 “琉璃殿上无知识”：喻湛然无生中，无有情见妄识。
慧忠国师所说的“无缝塔”，是喻指无有差别之浑然一体（法界一相），即六祖惠能所说“本来无一物”之“无”（这个“无”即是诸法实相）。《佛藏经》云：“诸法实相，毕竟空寂，即是佛道。” 〔法界一相〕《佛藏经》云：“一切诸法相，皆是一相，所谓无相。”（译文：一切诸法之相，究实来说都是同一个相，这个“相”就是：无。）《中峰三时系念》云：“故诸佛于俨然生灭中，唯见无生（法界一相）；众生于湛然无生中，唯见生灭（森罗万象）。”
无缝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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