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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说修行”网上佛学院 第十七则 坐久成劳（公案录自《碧岩录》） 湛然
【僧问香林：“如何是祖师西来意？”林云：“坐久成劳。”】 一僧问香林（香林院澄远禅师）：“如何是达摩祖师从西天而来之意旨？”香林回答道：“积久坐禅而成就劳绩（开悟，这时你就会明白如何是祖师西来意）。” 〔祖师西来意〕禅宗初祖达摩自西天来此土传禅法，究竟意思是什么？（答案是：默传佛祖心印。）〔劳〕劳绩（功劳和成绩）。例如：“奉厚而无劳。”（《战国策·赵策》）〔坐久成劳〕积久坐禅而成就劳绩（开悟）。
“坐久成劳”：这里所说的“坐”，并非指打坐，而是万缘放下，一念不生。《六祖坛经》云：“外于一切善恶境界心念不起，名为坐；内见自性不动，名为禅。”（注释详见《六祖坛经精解》）
达摩祖师以壁观教人：“外止诸缘，内心无喘，心如墙壁，可以入道。” 〔外止诸缘，内心无喘，心如墙壁，可以入道〕外，止息一切攀缘；内，心不起念；心，要如墙壁一般，万法莫入（尘境不能令其起心动念）；这样，可以入道。这四句中，最后一句是果，功夫只在前三句上做。 〔壁观〕做到“心如墙壁，万法莫入”。中峰大师开示道：“少林（达摩祖师）谓：‘外绝诸缘，内心无喘，心如墙壁，乃可入道。’然入道且置之不问。此心还曾如墙壁也未？如其未然，欲望其道有所入，多见其不自忖（cǔn）矣（足见其不自量也）。”（《天目明本禅师杂录·示正闻禅人》）
“默传佛祖心印”：圭峰大师云：“但以此方迷心执文，以名为体故，达摩善巧拣文传心，标举其名（‘心’是名也），默示其体（‘知’是心也）。喻以壁观（如上所叙），令绝诸缘。问：‘诸缘绝时有断灭否？’答：‘虽绝诸念，亦不断灭。’问：‘以何证验云不断灭？’答：‘了了自知，言不可及。’师即印云：‘只此是自性清净心，更勿疑也。’若所答不契，即但遮诸非，更令观察，毕竟不与他先言‘知’字。直待自悟，方验实是亲证其体。然后印之，令绝余疑。故云：默传心印。所言默者，唯默‘知’字，非总不言，六代相传皆如此也。”（《禅源诸诠集都序》） 译文：由于中土迷心而执著于文字，以名为体的缘故，达摩祖师善巧地拣文传心，标举其名（‘心’是真心本体之名），默示其体（‘知’才是真心本体）。教以壁观（如上文所述：‘达摩祖师以壁观教人：外止诸缘，内心无喘，心如墙壁，可以入道。’），令其断绝一切攀缘而达到无念。然后问道：‘一切攀缘断绝时，是否断灭？’答曰：‘虽然断绝了诸念，亦不断灭。’问：‘怎样证明说不断灭？’答：‘了了自知，言语不可及。’师即印可云：‘这就是你的自性清净心，更不要有丝毫的怀疑。’若是所答不契合，只是否定其种种错误的回答，令他再继续观察，始终不与他说破‘空寂之知’的这个‘知’便是你的自性清净心。一直等到他自悟，才验实他是亲证心体。然后印可，令绝余疑。这就是所说的：‘默传心印。’所言默者，只是默‘知’字，并非什么话也不说，禅宗六代相传，都是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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