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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说修行”网上佛学院 第五十三则 百丈野鸭（公案录自《碧岩录》） 湛然
【马大师与百丈行次，见野鸭子飞过，大师云：“是什么？”丈云：“野鸭子。”大师云：“什么处去也？”丈云：“飞过去也。”大师遂扭百丈鼻头，丈作忍痛声。大师云：“何曾飞去！”】 马大师（马祖）与百丈（怀海禅师）同行，见野鸭子飞过，大师问：“是什么？”百丈说：“野鸭子。”大师说：“什么处去也？（勘验百丈是否住色生心。）”百丈说：“飞过去也。”于是大师扭百丈鼻头，百丈作忍痛声。大师说：“何曾飞去！”
百丈第一句回答“野鸭子”，如镜映物，这是对的。但是第二句“飞过去也”，即是住色生心，随境逐物，没有守护住本心（失掉正念）。所以马祖扭他的鼻子，要他扭转回来守护本心。百丈在疼痛中听师道：“何曾飞去！（野鸭是幻，哪有去来？）”豁然醒悟：“应如是生清净心。”（马祖扭百丈的鼻子，就是要他时时不忘守护本心，而不可随境逐物。） 〔住境生心〕禅人切忌住境（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）生心。《金刚经》云：“诸菩萨摩诃萨，应如是生清净心：不应住色生心，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；应无所住而生其心。”（注释详见《金刚经精解》）〔何曾飞去〕摄相归性，并将为空。〔摄相归性〕将森罗万象销归于法性（诸法实相），于俨然生灭中唯见无生。（详见《诸法实相》一文）
“凡所有相，皆是虚妄。”若不离相，难以悟道，故马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霹雳手段，闪击百丈不悟之心。《金刚三昧经》云：“‘若失本心，即当忏悔’之法，是为清凉。”由此，严师高徒的行径可见一斑，令我等亲切的感受到“梅花香自苦寒来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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