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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说修行”网上佛学院 第九十五则 作么生是如来语（公案录自《碧岩录》） 湛然
【长庆有时云：“宁说阿罗汉有三毒，不说如来有二种语。不道如来无语，只是无二种语。”保福云：“作么生是如来语？”庆云：“聋人争得闻？”保福云：“情知尔向第二头道。”庆云：“作么生是如来语？”保福云：“吃茶去。”】 长庆（慧棱禅师）有时候说：“宁可说阿罗汉有贪嗔痴三毒，也不说如来有二种语。不道如来无语，只是无二种语。”保福（从展禅师）说：“如何是如来语？”长庆说：“聋人怎得闻（不会真谛的人怎么能够听得懂）？”保福说：“我就知道你不可能讲清楚（情知尔向第二头道）。”长庆反问道：“那么，你说如何是如来语？”保福说：“吃茶去。” 〔二种语〕世语、出世语。据北本《涅槃经·卷十四》载，如来为二乘人与菩萨之说法不同。其中，为诸声闻、缘觉宣说世间有为之法，称为世语；为诸菩萨宣说出世间无为之法，称为出世语。〔作么生是如来语〕如何是如来语。〔第二头〕喻指不可能，因为人不可能有两个脑袋。这是论藏中常见的比喻。例如，《观有果无果门》云：“若无而生者，应有第二头、第三手生，何以故？无而生故。”〔论藏〕三藏之一。〔三藏〕经藏、律藏和论藏。经藏，为佛所说的经文；律藏，为佛所制的戒律；论藏，为佛弟子所造的论。 “宁说阿罗汉有贪嗔痴三毒，也不说如来有二种语”：阿罗汉断尽烦恼，已经没有贪嗔痴三毒。因此说“阿罗汉有三毒”，这是妄语；那么说“如来有二种语”，就更是妄语。也就是说：绝不要说如来有二种语——这是就真谛而言，已经泯灭二边之见，包括究竟、不究竟和世语、出世语等。 〔俗谛、真谛〕俗谛又名世谛，或世俗谛，即诸法之事相——无明梦中之森罗万象。真谛又名第一义谛，或胜义谛，即诸法之实相——毕竟空、无所有，这是无明梦醒之境界。学佛的最终目的，就是要无明梦醒而成佛。（详见《诸法实相》）古德云：“若有若空（这里的“空”，是空无），皆是世谛；非有非空，始是真谛。”龙树菩萨云：“诸佛依二谛，为众生说法。一、以世俗谛（俗谛），二、第一义谛（真谛）。若人不能知，分别于二谛，则于深佛法，不知真实义。”（《中论·观四谛品》） “长庆说：宁可说阿罗汉有三毒，也不说如来有二种语。不道如来无语，只是无二种语。”意思是：师家一定要以真谛来教化。 “长庆反问道：‘那么，你说如何是如来语？’保福说：‘吃茶去。’”“吃茶去”的言下之意是：就真谛而言，岂能以言说来回答如何是如来语？故避而不答。（可参看《世尊升座》公案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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